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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繪玻璃上的聖博德。
〔圖片來源:
Lawrence OP via Flickr

  很多人知道愛爾蘭的主教和傳教士聖博德(Patrick)曾經是奴隸,但鮮有人知道他為那些被拐帶為奴的男孩女孩所作的誠摯呼籲。

  美國天主教大學愛爾蘭研究項目的歷史學教授詹妮弗.帕克斯頓(Jennifer Paxton)說:「聖博德對其受害者命運的描述,我認為我們今天也可以辨認得到。那些被『博科聖地』劫去的女孩,她們的命運我覺得與科羅蒂庫斯(Coroticus)的俘虜非常相似。」

  聖博德《致科羅蒂庫斯士兵的信》,旨在羞辱五世紀那些突襲士兵的將軍,聖人宣稱「流淌鮮血的無辜基督徒,我已經讓他們在天主內得到生命,並在基督內得到堅強了」。他譴責「把手無寸鐵的受洗女性如同獎品地分派」的那些人。

  博德說,他不知道什麼還能使他更悲傷:那些被殺的人,那些被虜的人,或者奴役者本人,即「那些被魔鬼深深誘捕著的人」。

  聖博德的懇求是令人充滿同情的,因為他自己曾是個奴隸。他在信中寫道,愛爾蘭的入侵者曾將他俘虜,並屠殺他父親家裡的男女僕人。

  帕克斯頓三月十三日對《天新社》說:「他非常清楚這些奴隸受到怎樣的煎熬,因為他曾是這類襲擊的受害人。在第五世紀,此類襲擊在所有不列顛群島是常見的事。他在某處遭劫掠,我們無法確知是在英國西部,或者是被囚禁在愛爾蘭。」

  他有六年時間是負責照顧主人的羊群。

  帕克斯頓說:「顯然,他不享受做奴隸的時光,而且希望這生活結束。因此,他肯定認同這些受害者的處境。」

  聖人的信件在中世紀歷史中是獨特的見證。

  這位歷史教授解釋:「我們沒有任何其他被野蠻人捕捉而生還的人第一身的敘述。我們沒有其他像這封信一樣的東西。」

  這封信為在其他地方而寫的,希望科羅蒂庫斯和他的人聽到,成為群眾壓力。聖博德曾說那些聽到此信的人「不應討好這類人」,也不應與他們分享食物和飲料,直到他們釋放俘虜為止,並「在嚴厲的苦修和湧流的淚水中,向天主贖罪」。

  帕克斯頓說,聖博德的風格帶「有點防衛性」,因為「他有極大的機會遭,到反擊,而他是知道的」。

  她說:「據我們所知,他並未能將俘虜帶回去。我們所知道的是,這強烈抗議在整個時代中迴響。但他無法拯救到他們。」

  她推測,聖博德必然感覺到「眼看著那些剛藉聖洗從詛咒中拯救出來的人們被抓去當奴役這一悲劇」。

  現代奴役是個持久問題。在伊拉克和敘利亞的「伊斯蘭國」激進分子奴役基督徒、雅茲迪人和其它少數宗教群體。以聖博德為主保聖人的尼日利亞,好戰的伊斯蘭教組織博科聖地,因去年四月在該國北部綁架數百名女學生,而聲名狼藉。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教宗方濟各等主要宗教領袖,在梵蒂岡簽署共同聲明,催促消除現代的奴役。「行走自由」組織去年的報告估計,全球約有三千六百萬人因不同形式的奴役而受苦,而在美國有六萬一千人處於奴役的環境下。

  至於聖博德,其信件尋求奴隸的解放並沒有廣泛流傳。它是保存在幾個地方,包括《阿瑪書》內。帕克斯頓說,此信在基督徒爭論奴隸制時,扮演了很小的角色,因為幾個世紀以來,這好像是理所當然的。

  奴隸制度在歐洲的衰落,並不功歸太多於教會。帕克斯頓說:「我難過地說,使其衰落的更多是經濟因素」,並指科羅蒂庫斯自己或許是基督徒。

  聖博德是因他的犧牲奉獻、祈禱和禁食的生活而人所共知。儘管他不是愛爾蘭第一位基督徒傳教士,但是他被普遍認為是最成功的。

  帕克斯頓注意到,聖博德的信件和他其它已知的作品《聖博德的自白》都「沉浸在《聖經》之中」。她說:「他主要是基於《聖經》的話語來寫,這就是博德思考的方式。」

  聖博德對《聖經》的運用是中世紀文本中少有的,因為他引用《聖經》很多不同部分:福音、宗徒大事錄和許多先知書。

  帕克斯頓說,她發現博德「真是一個令人著迷的人物」。在後來的傳說中,他成為了一個「創造奇跡的超級英雄」,驅逐愛爾蘭的蛇,並在戰鬥中打敗德魯伊特教的祭司。

  她又說:「不過,真實的聖博德的話語,為今日的基督徒來說,真是一個更感動和鼓舞人心的例子。」

  「因他所做的,愛爾蘭從此不再一樣,這就是我認為我們都應該欣賞的事,這是由一個本身很邊緣、在其自身教會中並不重要的人物所做的,他堅持面對各種障礙,並達致了一些確實美好的事情。」

【完】來源:《Independent Catholic News》,天亞社編譯。

Patrick: the saint who knew what it was like to be a sl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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